李牧之回头侧目瞥了一眼愤怒地罗丑奴和潇洒的陆虚:
“我一生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速去请人为陆虚医治!”
罗丑奴见李牧之竟然大喇喇走了,那陆虚嘴巴又贱:
“你的主子走了,你这疯狗还不快去,莫再此处碍了老爷的眼!”
罗丑奴听了气的心如火炽,七窍生烟,本欲一拳结果嚣张陆虚,怎奈碍着李牧之一人,千斤力气万丈怒火无处发泄,只把刑房内的刑具挨个砸的粉碎,陆虚只在一旁耻笑,整个刑房便是罗丑奴暴喝之声、刑具碎裂之声、陆虚得意笑声,周遭皇城司军汉见了,哪个敢劝。
待罗丑奴发泄罢了,指着得意陆虚骂道:
“你这撮鸟!休要猖狂!洒家这就去求恩相结果了你这厮,若是恩相不允,洒家被背着恩相只教你骨肉为泥!”
这一席话倒是惊得陆虚不敢支声,罗丑奴气愤而出,奔至皇城司大堂,李牧之取了十两蒜条金打发男妓老板与男妓走了,李牧之见罗丑奴气愤而来,站在身后喘着粗气却不说话,便询问道:
“你这粗汉,莫不是要把本官也打个粉碎?”
罗丑奴翻了个白眼,置气道:
“洒家怎敢伤了堂堂李皇城?这皇城司都是李皇城的,洒家算个什么狗屁,说话也不中听,说破了天也不济事。”
“哈哈哈哈!”
李牧之听了罗丑奴气话,反而摇头大笑,见左右无人看着罗丑奴安抚道:
“我知你有万千话语要与我说,你有何不解,我与你解释便罢,休要再闹,坏我大事。”
罗丑奴急道:“恩相,洒家不解为何要放了陆虚,还要成全他好事?”
李牧之反问道:“你有金刚手段,他有佛陀金身,昨夜折磨至今,他不曾说出关乎高俅半个字来,你有手段可使他供出高俅那厮?”
罗丑奴低头道:
“我等虽然对他动刑,但究竟不似奸恶官吏,真心恶毒,对他下手还有保留,无端加害、施加酷刑,洒家还是不忍,洒家想着再折磨一番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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