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存在？”莎拉再次提问，打断了古一的话。
他指男人，她指女人，它指人以外的事物，祂指神仙。
但古一都没用，只是说那位存在，连名字都没有。
就是说出现的那位，连古一都无法形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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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古一都没用，只是说那位存在，连名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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