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出现了,另一个狛枝。
纠正。
是“头戴中也同款帽子”、看上去年长个十岁左右的狛枝。
至少外表上是这样。
“……………………”
皋月再次一声不吭地将手指移向待机按键。
总感觉,烦人和精神污染程度瞬间翻倍了。比起连线,或许还是先切断这两个棉花糖脑袋的生命线比较好。
话说回来,为什么Servant会这么凑巧跟Master顶着同一个发型?他俩是同一个画师吗?是以画师为媒介召唤的吗??
“等等,等一下啦小姑娘。我说Avenger你让一让,你看这不都吓到人家了吗?这里就交给我来说明吧。”
对面经过一番类似食堂抢饭的你推我挤之后,两个棉花糖都被赶开,先前在幕后以轻佻嗓音调侃的男子——身披浓绿色斗篷、意外生着一张俊秀脸孔的年轻Servant上前发话。看来他就是A组第三名Master“日见坂胡桃”的搭档了。
正如他那散漫不拘的语气一般,这青年说起事来也无丝毫繁文缛节,一开口便是开门见山的大白话:
“总之呢小姑娘,这次你们家樱小姐成了Boss,我们无计可施,只能指望你那边的队友……也就是樱小姐的搭档,大英雄Lancer搭把手啦。你看,在樱小姐篡夺管理权的当下,也只有身为她契约者的Lancer拥有同等权限了吧?正好他还强到不行,要打破现状可是轻而易举啊。”
“……果然如此吗。”
迦尔纳轻阖眼帘,仿佛对后话早有预料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么,你们希望我做的就是——”
“是的。”
雷欧交错十指托起下颌,满含着笑意将双眼眯成一线,“眼下唯一能够贯穿间桐樱所设障壁的,就只有你的神枪。‘施舍的英雄’,我希望你能将之破坏、并且穿越此后的三轮赛场,赶在间桐樱侵蚀完毕之前进入中枢,夺回灵子世界的控制权。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能得救。”
“……原来如此,看来你所言非虚啊。倘若外界救援不及,这的确是当下唯一可行的手段。”
迦尔纳的语声听来异常凝重。
“当然了。”雷欧坦然道,“请看,我这真挚的眼神。”
“……”
你眼中满满都是欧洲贵族特有的矜持与骄傲啊,皋月想。而且还是欧+学霸+富二代的三重禁忌,正可谓人类之敌。
“Lancer,你……怎么看?”
若事态真如雷欧所言,那的确应该争分夺秒地采取行动。虽然外界的太宰等人也不至于全无防备,但灵子世界内部的状况瞬息万变、非比寻常,就连时间概念也极其模糊,外人究竟“能否赶上”更是不得而知。对他们这些受困者而言,除了自救之外别无他法。
(不过,关键就在于迦尔纳本人的意志……)
尽管相处时日不久,但皋月业已充分了解这位英灵的性情。
清正、忠耿、诚实,深思熟虑,无欲无求,而且绝对不会背叛契约。或许会被他人讥笑为愚忠,但皋月认为这正反映了他谦逊而高洁的品格。
所以无论迦尔纳如何决断,她都已决定尊重他的选择。
“我——如若这一切异变都是应Master的期望而生,我作为Servant,也认为任其保持现状才是最好。”
果然,迦尔纳没有一开口便给出令雷欧满意的答复。但也就在此时,他沉甸甸的话语声戛然而止,像是紧张、又像是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随后将陡然锐利起来的视线投向门边:
“……不,看来眼下也不是争论这种问题的时候了。要准备跑了。”
“跑?什么意……”
皋月刚一循着他眼光伸手推门,旋即便狠狠倒抽了一大口凉气,险些在肺上钻出个孔来。
“这、是……”
尽管她自问已足够处变不惊,但仍是大大惊骇于眼前铺陈的图景,以致连半个字的感想也说不出来。
——【世界消失了】。
如果要以一句话来概括,这便是独一无二的贴切形容。
消失了。
水雾蒸腾的温泉浴场也好。
与友人并肩走过的商店街也好。
城镇与山林、大地与天空,乃至将他们收纳其中的整座箱庭,此刻全都——
如同为海啸所吞没的孤岛风景一般,缓慢沉入清一色的昏黑泥淖。
“这就是……‘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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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丝毫不按牌理出牌,突然黑电脑(X)上章樱的独白,也算是她正式开始侵蚀之前的诀别吧。光凭樱是做不到,但绝望残党手上还有盾子牌病毒,双方在CCC和弹丸都是黑系统的行家啊(笑)接下来就要踏上收集队友的RPG旅途了,由樱衍生的CCC樱战队也会出现吧……PS:贞德没事儿能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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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客串英灵:
Assassin:静谧之哈桑,又称毒娘。哈桑界一枝花的美少女,浑身带毒,特技是以吻杀人(等等)如果有人能承受她的毒还不死,静谧酱就会不可自拔地爱上对方(。
Saber:齐格弗里德/齐格飞,官方赠名对不起(没)在FA某种意义上算是主人公但开场就退场……的残念好男人,在FGO也一样很残念。差不多该成立飞哥保护协会了。
绿Archer:罗宾汉,好,可爱,我嫖过,强无敌
Avenger:基督山伯爵,狛枝单抽的五星,确实跟狛枝一个画师一个脑袋,所以又称狛爵。其实是个睿智坚忍的美男子,偶尔鸡冻台词中二,CV岛崎信长导致中二度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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