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身边空无一人的感觉让林寒仿佛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春梦。然而唇齿间留下的馨香让他明白，昨天的软玉在怀似乎不是梦境。
“不过有女人会在做完这种事后毫无犹豫的离开的么？搞得我好像被嫖了一样……”
系统界面上，属于祸美人的信息情报摇摇在千里开外——她跑到奥法帝国的领土上去了。
“……难得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既然不好意思昨晚还装的那么像回事！”
还是该说不愧是“负”的集结么？这么老练也算是一种“负”的表现？
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林寒赶紧去洗了个澡——恩，还把床单收起来了保存了。对于祸美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林寒来说那一片红还是有些特殊意义的。
“我看看，等级……我去？”
【死灵法师（伪）
等级：22
可用技能点：137】
一觉醒来，直接突破了传奇壁垒？？？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自己突破更轻松的了吧？不过缺点也不是没有，庞大的技能树没有熟悉，人物要素没有开化，总的来说——不熟悉。
平常这可能不算什么，毕竟林寒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只要不玩脱，几年几年的耗下去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现在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去浪费。
“要素开化，技能树大改。技能点全数返回重点。还有新的职业特性……”
林寒一边打开人物面板一边喃喃自语。要素开化不是任务内容，而是一个“过程”。游戏中的具体表现就是“找到自己职业栏中等级数值边的一个轮盘转一圈”，出什么要素完全看脸。
根据要素不同，职业特性也会出现变化。比如一个元素法师，觉醒了风的要素，那么他的职业特性和技能选择全都会向着“风”的方向偏移，甚至连某些技能都会改变。
不过林寒愣住了。真的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的要素开化似乎有点不一样！没有那倒霉催的“俄罗斯轮盘”，没有什么嘲讽性质满满的吐槽，在他等级数值的界面旁边，仅仅有一个灰色的圆球转动着。
犹豫着，他伸手触碰它。圆球仿佛就和真正的实体一样滚到了林寒的手中心，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融化，渗透进了林寒的皮肤中。
【叮！恭喜玩家林寒•索尔成为第一个开化要素的玩家，特此奖励——
称号“第一人”，技能点持有数*2】
【叮！玩家林寒•索尔，恭喜您开化要素，此刻起您将成为游戏的主角，请尽情体会游戏乐趣吧！】
【叮！玩家林寒•索尔，您觉醒的要素为“虚”，职业特色更新为“死之虚”，请好好使用。】
“……虚？”
不知道为什么，林寒听到这个要素的时候突然有股怀念感涌上心头。他微微眯起眼，似乎在回忆什么，然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回忆什么。他缓缓伸出手，规则的力量在他指尖涌动，一望无际的空虚世界在他的周围展开——这是他的传奇领域，空无一物的虚。
“不，不对，这不是‘虚’，有‘实’者皆不为‘虚’，无‘实’者不能为‘虚’。”林寒皱眉，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技能树，仅仅是这么一瞪眼。技能树彻底打乱，绿色的数据流混乱的在界面上涌动最后化为一片空虚。
“虚”便是“无”，便是“不需要”！
“还是缺了点什么。”林寒神神叨叨的取出自己的经验卡。祝福教徒——20级达成！
同样的职业面板，同样的位置，一颗同样的圆球在那里滚动，唯一的不同就是——它是金色的！
【叮！玩家林寒•索尔，您觉醒第二职业要素为“实”，职业特色更新为“生之实”，请好好使用。】
“‘实’，‘虚实’……原来如此！这才完美了！有虚有实，正如有死有生。”
规则的力量再度在他指尖展开。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规则领域不再是空无一物。交替出现的日升日落，演化的生态枯荣生死，生命的存在挣扎求存……除了没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生命，这仿佛就是一个小世界，而且他一念之间便可以……
抹去一切，从头再来！
一切都消失了，一切又重头开始了。他想要“无”便空无一物，无尽虚空。他想要有，便极尽繁华，此刻驻足！
寻常传奇领域必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传奇领域相当于一个传奇强者的力量来源，轻易不会暴露于人前。虽然传奇领域能提供绝强的帮助但也会暴露自己的力量性质，一但被针对上就会很吃亏。
就像被祸美人坑死的某个亡日教徒。
而林寒的不同，他的领域同时存在“虚”与“实”两个概念，虽然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把死灵法师和祝福教徒的职业特色整呼到一块去的，但很显然，他的领域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范畴。
“这是……一个巨大的计算机啊！”林寒蓦然惊觉！“不断以‘虚’模拟情况，以‘实’构筑对自己有利的现实，以传奇的庞大力量为后盾做到的‘既定现实’一样的‘绝对成功运算’！这才是这个领域的真面目！”
无论是“生之实”还是“死之虚”，无论是“祝福教徒”还是“死灵法师”，它们的力量全部都是为这个“计算机”服务的“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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